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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影70年!祝希娟、姜文、刘晓庆、张瑜都“回家”了

孙佳音 新演艺 2021-01-25

电影《芙蓉镇》的男女主角姜文与刘晓庆来了;

姜文

刘晓庆

电影《庐山恋》的男女主角张瑜与郭凯敏来了;

张瑜

郭凯敏

出演电影《红色娘子军》艺术家牛犇和祝希娟来了;

牛犇

祝希娟

监制电影《攀登者》的导演徐克来了;

徐克

与上影长期合作奚美娟来了……

奚美娟

还有老厂长徐桑楚的女儿徐小平、导演桑弧的儿子李亦中,导演郑君里的儿子郑大里,以及导演汤晓丹的儿子汤沐黎,大家都来了。


1949年11月16日,新中国成立一个半月后,上海电影制片厂正式成立。

昨天下午,三代上影人欢聚海上五号棚,以座谈会的形式,简朴而隆重地纪念她成立七十周年。

国家一级作曲家、上影离休干部吕其明说:

“回家的感觉真好。70年前,上影厂成立大会上的那个情景,好像就在眼前。”

吕其明


70年前,历历在目



“我清楚地记得,70年前的今天,上海电影制片厂宣布成立,从此掀开了上海电影发展史上崭新的一页。”

吕其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在的华东军区文工团,集体转业到了上影厂。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脱下深爱的军装,来到了既陌生又新奇的上影厂。不久后,又走上了电影作曲的岗位。”

自此,他成为了上海电影大家庭中的一员,和电影结下了一辈子的不解之缘。


70年前的今天,第一代上影人同样欢聚一堂。

首任厂长于伶说:

“我隆重宣布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中央电影局上海电影制片厂的成立。”

于伶

于伶还说,

“为什么要隆重呢?因为毛主席告诉我们文艺是为人民服务的,因之我们要来完成这个重要任务。”


上影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任仲伦骄傲地说,那天会场上,上影人就开始劳动竞赛。

任仲伦

发行的对制片的说: “你们片子好,我们生意好,观众看过了,人人都变好。”

制片的对发行的说:“你们带头好,我们跟着好,思想通了,出品当然好。”

他动情道:

“我相信,那一天780位上影人是开心的:为人民去拍摄电影,成为了他们新的生活。1949年,上影厂向阳而生。”


走过历史,从未缺席


70年来,上影拍摄了820多部故事片、800多部电视剧,并获得数以百计的国家与国际的重要奖项。

尤其是在重要的历史时刻,上影人始终没有缺席,始终挑起重任。


《红色娘子军》中的祝希娟(左)

新中国建设时期,上影拍摄了《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林则徐》《红色娘子军》《祝福》《李双双》等,歌颂英雄们和新生活;

《庐山恋》中的张瑜与郭凯敏

《芙蓉镇》中的姜文与刘晓庆

在改革开放时期,上影拍摄了《巴山夜雨》《天云山传奇》《城南旧事》《喜盈门》《庐山恋》和《芙蓉镇》等,助推思想解放与改革开放;

电视剧《焦裕禄》

到了新世纪,上影拍摄了《开天辟地》《生死抉择》《红河谷》《紧急迫降》《泉水叮咚》《高考1977》《西藏天空》和电视剧《亮剑》《焦裕禄》《彭德怀元帅》等等,其中《西藏天空》《焦裕禄》《彭德怀元帅》得到习近平总书记的表扬。

《攀登者》

在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上影拍摄了《攀登者》,讴歌共和国登山英雄,被誉为“中国式大片的成功标杆”,成为史上第31部跨过10亿以上票房的国产电影。


“我是看着上海电影长大的”,这是历代观众的由衷之言。


表演艺术家、上海市文联主席奚美娟说出心里话:

“上影曾经在中国电影领域涌现过一大批杰出艺术家,直到今天,他们甚至还在精神与艺术上引领着我们。每当我们在艺术创作与市场机制上陷入迷茫,经常就会想起他们,心底或许能豁然开朗,或许能坚定初心。”


工匠精神,传承至今


奚美娟回忆,上世纪90年代,她曾在工作中听一位化妆师说,好的工作习惯是点点滴滴几十年养成的,守住它需要付出努力,但如果你想破坏它,一天就可以做到了。

“我当时听了很感动,也对上影的各个部门工作人员充满了敬意。”


23岁与谢晋导演合作电影《芙蓉镇》的姜文忆起从前,他说是谢晋导演让他在《芙蓉镇》里头,成为了一个自己看上去都感到陌生的形象,“这是电影圣地才能发生、做到的事。”

“除了大师,还有很多普通的文艺工作者给了我教育和启发。我还记得一名化妆师,拍《芙蓉镇》的时候,把粉扫到我眼睛里了,觉得很难忍受,后来他跟我说,‘我给赵丹化妆,张罗这个张罗那个,当时赵丹说,就是把一颗钉子摁在我脑袋里去,我也能忍受。’ ” 



上影青年导演郑大圣说,上影教给他的是:“拍电影,是制造业,是最具体、最实在的劳作。”

“我永远记得,教我做场记的师傅交待我的第一件功课:派给我一只贴了胶布条的旧秒表,要我练习默数5秒、15秒、30秒、一分钟、一分半钟,直至三分钟误差不许超过正负3秒;我永远记得一位推轨道车的老师傅跟我‘闲话’,‘拍电影,就是一帮聪明人在做笨功夫’。”


开明创新,勇攀高峰


郑大圣谈及自己为上影拍过的两部电影:

“迄今为止,《廉吏于成龙》是我拍的最任性的一次,‘任性’就是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村戏》是我拍的最正常的一次,‘正常了’就是一部电影应该怎么拍就怎么拍,应该做多少功夫就要做到多少功夫。能够正常并任性地拍电影,是每一个导演的职业梦想,好坏且不论,我对这两部片子不后悔,得以如此,全因为上影开明的纵容。”

郑大圣作品《廉吏于成龙》


其实,上影始终对创作和制作规律保持谦卑尊重,同时又当仁不让,敢于发时代先声。


吕其明回忆从前:

“在为电影《铁道游击队》作插曲时,我从作曲角度对导演提了很多想法,而摄制组内也传来很多不同的建议。我们各抒己见,谁有道理就听谁的。最后大家还是听取了我的意见,一致决定‘弹土琵琶’;在拍摄《城南旧事》时,摄制组创作人员也经常和导演吴贻弓探讨运用各种处理方案的可能性,从中择其优。大家彼此合作十分和谐、愉快。我想,这就是上影为什么能够佳片层出不穷的秘诀所在。”

电影《铁道游击队》

导演吴贻弓


难忘吴贻弓的还有上影演员剧团演员王景春:

“我一直记得吴贻弓导演在获得华语电影终身成就奖时说过,‘我感到电影就像一个梦,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它的特点是不拒绝任何人,毫不吝啬告诉你,世界和人生的另外的可能性’。我也希望电影这个梦,能够不断鼓舞年轻一代,有更多璀璨的新星从上影升起,将他们的名字也能和众多前辈一样,书写在中国电影的苍穹之上。我也相信,无论中国电影是潮起还是潮落,上影这艘航船终将不忘初心,不断前行,驶向梦想成真的地方。”

吴贻弓书写的“上海电影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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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演艺工作室

作者:孙佳音

编辑:吴旭颖

图片:主办方提供,部分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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